第五天(第3/4 页)
经历过真实
之后,虚伪在人眼中只会变得更加拙劣。
我们只有做爱。
亚当斯爸妈和上一任农场主都曾睡过的那间主卧被当做了杂物间,他自己始终睡在那件从小睡到大的小房间里,那张床并不算很小,但是容纳我们两个大男人也很是勉强。
在他用那根鸡巴用力顶进我的屁股时,我经常被他撞得一下一下磕在床头板上,额头很痛,却没有屁股里传来的快感更加刺激,所以我只是紧紧揪住床单放肆地嘶吼,让他更加用力。
亚当斯在这样的性爱中逐渐失控,他会将手臂伸到我的胸前将我抱紧,揉掐我的胸脯,我听到这张破旧的年事已高的木床会和他、和我一起发出尖锐的呻吟,和我们的交媾一起律动摇摆。
我依稀感到这张破床的叫声越来越惨烈,但我自己的呻吟也渐渐变成了一种嘶哑的嚎叫。
我颤抖着向上伸出手臂,然后死死攥住了亚当斯的头发,他的头发细软、潮湿,我顺着那一团向下,扼住了他的后颈,我感受到在那层白皙的薄薄的皮肤之下,他的动脉也在剧烈而疯狂的跳动。
在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刻,我紧紧掐住亚当斯的脖子,然后猛地抬腿翻身,他的阴茎猝不及防地从我体内撤出,在他也未及反应的那一瞬,我握住那根跳动的滚烫的阴茎猛地坐了下去。
和高潮一同到来的,是一声伴随着坠落感的轰响。
我伏在亚当斯的身上喘息着,感受着他的精液在我的肠道中缓慢地流淌填充,他也凑下脑袋来和我接吻。
直到情潮随着温度一起冷却,我们从性爱中捡回一点意识,这才发觉到——床塌了。
气氛变得有些尴尬,我和亚当斯面面相觑,然后放声大笑。
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。
亚当斯把农场经营带上正轨时,我仍未找到一份“稳定”的工作,我还是照旧每天泡在酒吧里无所事事,有时候替出去玩牌的老板打打零工,就在我当班的那个下午,店里突然来了个电话。
我并不想接,因为说实话,我和店里并没有什么关系,但那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响,让我头疼,我只好接起来准备说些什么欢迎光顾之类的客套话,但电话那头却直白地问道:
“你是杀鹰吗?”
我下意识站直了身体将话筒紧紧贴在耳边:“你是?”
“嘿伙计,我在黄页上找到你的名字,听说你很擅长对付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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